【普英】失语症（下）
我终于写完了，之后还会有一个小番外
ooc
走过路过喜欢就点个赞吧，如果有评论就更好了
其实不看上篇也没太大关系……前篇普还没有登场，毕竟差不多是两年后写的后续，和前篇的关系也不太大。
—————————————————
亚瑟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今天体会了一把无业游民的生活，往日他的行程总是排的满满的。他突然觉得有些累了，可能是走多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他搞不太清。
他叼起根烟靠着路灯，烟雾缓缓升起遮挡住了绿色的眼眸。亚瑟叼着烟用欣赏的眼光观察平日里因忙碌来不及看的城市。从日中到日暮。
亚瑟脚底下的烟头越积越多，晚高峰到来路上的行人大多来去匆匆，静止不动的亚瑟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太阳还剩一丝余晖，路边的店却迫不及待亮起五颜六色的招牌，上面写着亚瑟认不出来的字体，想必是些新潮的街头艺人的作品。
亚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他感到自己老了。但明明他才刚过三十。
燃到一半的香烟跌落到地上，亚瑟用鞋底碾灭后在地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圆点。
夜已经完全黑下去了，亚瑟动身缓缓往家走去。虽然并没有来过这个街区但是大体方向还是清楚的，亚瑟心里算了一下此处竟然离他的家颇有一段距离。但他没有选择打车而是走路。
此处算一个比较老的街区，亚瑟平日里两点一线的生活都在较远的一个新街区中。想来他也已经在这个城市工作五六年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到过这里。街两边的店都是漆黑一片，比较老的地方就是这样，散漫的生活使商店早早关门，只有偶尔路过的夜店或酒吧才会有些许亮光。但是这些的亮光都是闪烁着彩色的、廉价的气息。无法照亮夜晚只是在进行装饰。
就在亚瑟又一次经过拐角处时一家店照亮了昏暗的道路，那是一家透露着温暖灯光的店铺，很难想象这个点竟然还有不是夜店或酒吧的店铺开门。
亚瑟向上看去店铺的招牌黑漆漆一片，并不像如今其他会在黑夜中发光的招牌。他从窗户看到一个卡座，猜想着可能是咖啡馆之类的店。
他想进去看看，亚瑟对自己说。
但开了门才意识到自己的猜想完全错误，这是一家乐器店。墙上排列着长笛等管乐器，老旧的钢琴摆放在店里的一角，弦乐器则展示在橱窗里。只是因为角度的原因亚瑟只看到了卡座。
一个白色头发的人坐在柜台里，腰杆挺着笔直……在看手机？
那人听到动静后抬头看向亚瑟，红色的眼睛让亚瑟想到了兔子，但是眼神却像鹰般锐利，仔细观察眼睛里似乎还有一丝紫色。
“欢迎光临，想要些什么？”，白色头发的男人站了起来，比亚瑟高一点。
亚瑟此时已经有点想走的欲望了，他看到男人手边摆放着的空啤酒瓶。他拿出笔写了张字条连带着纸币递给白发男人。
男人歪了歪头看着纸条像是在思索什么又看了看亚瑟，最终指了下卡座示意亚瑟坐在那里。
基尔伯特看着金发碧眼的男子坐在卡座上，他没想到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来，而且是来乐器店买啤酒？并且看起来动作娴熟完全没有尴尬的样子……基尔伯特不由的开始怀疑这是难道是英国人的特色吗？
基尔伯特今天是第一天来英国，帮他去意大利看朋友的弟弟路德维西看店。店铺有楼梯通往上面的套房，所以他才到现在都没有关店。
其实亚瑟刚进来时就引起了基尔伯特的注意，毕竟不是谁身上都有那么重的烟味的，感觉就像连续不断的吸了一整包烟一样。
装着啤酒的茶杯被摆到亚瑟面前，亚瑟奇怪的看着白发男人。
“比较有英国感觉不是吗。”，男子这样说。
往后几天亚瑟每天都来这里坐上一会，店里来的人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亚瑟喝到微醺离开。不过说实话对亚瑟来说啤酒喝到微醺挺难的，基本离开的时候脚边已经堆了挺多空瓶子了。
不过基本也知道了白发的男人叫基尔伯特，德国人。在一次交流中基尔伯特知道了他的失语症，但这好像并没有对这个德国男人有什么影响。他倒是嫌弃亚瑟的字写的乱兴奋的和他交换了聊天软件的账号，不过基本是基尔伯特说，亚瑟打字。
今天亚瑟也是坐在店铺里用茶杯喝着啤酒，他曾经问基尔伯特这里是否有其他饮品但得到的答案只有啤酒。
他看着基尔伯特热情的给顾客介绍每一件乐器，想来和他桀骜不驯的外表有些差别。
基尔伯特顺利的卖出了一把小提琴，他敲了敲亚瑟的桌子。
“这里是乐器店不是酒吧，喝了这么多天酒好歹买个什么吧。”
【老实说酒吧如果只卖啤酒的话只会倒闭】
手机提示音响起表示收到了消息，基尔伯特看了一眼是亚瑟发过来的。
金发的男人喝着啤酒冲他笑了一下。
“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幻灭啊，白瞎了你的脸。”
基尔伯特哼哼唧唧的回到柜台。
手机屏幕再一次的亮起
【角落的那架钢琴我买了】
【真有眼光，这可是那个小少爷的最爱迫不得已才挂出来，现金还是刷卡】
【刷卡】
基尔伯特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亚瑟已经走到了柜台边把一张卡扔给了他。
“本店可没有提供送货服务。”，基尔伯特收完款把卡还了回去。
【就继续摆这吧，家里也没地方】
“有钱人有钱人”，基尔伯特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亚瑟继续在坐在靠窗的卡座里喝啤酒，已经属于他的那架钢琴安静的摆放在角落里。
几天后当亚瑟再一次照例来时天空下起了雨，秋天的雨总是格外阴冷。他来到店门口却发现门上挂着暂不营业的牌子。亚瑟转了转伞忽略掉心中莫名的情绪，有人拍了拍他的肩。是基尔伯特，对方打着伞站在亚瑟身后。
“别愣着了门没锁快进去，你挡着我了。”
两人进门后基尔伯特放下了手中提着的购物袋，亚瑟注意到基尔伯特并没有把暂不营业的牌子取下。他指了指门示意基尔伯特把牌子取下来。
基尔伯特把自己和亚瑟的伞摆放整齐，“偶尔也会想休息一下嘛，毕竟阿西给的任务只是看店而已。”
既然基尔伯特今天不营业，亚瑟就准备拿伞走人。但一瓶啤酒被放在了他面前，“阿西的店虽然关门了但是本大爷的酒吧还在营业，喝一杯？”
两人在卡座面对面坐下喝酒，雨滴敲击在路面上像是奏响了一首自然之歌。
“你会弹钢琴吗？”
【不会】
亚瑟在学生时期很少把时间浪费在读书意外的事情上。
“哈哈哈哈哈，小少爷听到你这回答可是会哭的。”，基尔伯特大笑着说。
【听你说过很多次，谁是小少爷？】
“罗德里赫，一个音乐疯子，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说起来阿西就是受他影响才会对乐器感兴趣在这里开了一家乐器店，阿西当年没有随本大爷参军真是一大遗憾啊……”，基尔伯特惋惜……或者说扼腕叹息道。
和基尔伯特熟悉起来后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话很多的人，不说话的时候用亚瑟隔壁部门的本田菊的话说就是冷艳高贵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但是一说起话来就会让人觉得之前冷艳高贵的印象都是错觉，是神烦一人。而现在基尔伯特在酒精的作用下进入了神烦的状态。
刚开始是英语到最后已经是德语了，以亚瑟的德语水平最多只能听个大概，刚开始还是军队生活后来就只有赞美弟弟了。
亚瑟对基尔伯特说的不太感兴趣就只能闷头喝酒，基尔伯特突然中气十足的说道。
“喂，本大爷教你弹钢琴吧！”
基尔伯特大概有些醉了，亚瑟看到对方身边有一个喝了一半的伏特加酒瓶。
他拉起亚瑟到钢琴边把亚瑟按在钢琴凳上，“白键52黑键36……5个黑键7个白键为一组……这几个是半音……这些是低音……旁边那块是中音。”，基尔伯特快速的在琴键上指着，说话中英语德语夹杂着语速还快，亚瑟听的一知半解。
他站在亚瑟背后弯腰一点一点的教导着亚瑟，亚瑟觉得基尔伯特的气息就在自己耳边，他不由的挺直了腰，头却撞到了基尔伯特的下巴。
“噢！你的头是什么做的，你是钢铁侠吗？”
基尔伯特抱怨了一句，下巴的疼痛让他的酒醒了一些。
亚瑟的手机留在了卡座里，无法说话的他只能瞪了基尔伯特一眼然后在钢琴上弹了两个短促的重音表达自己的情绪。
“好好好我们继续。”
两人就这样在雨天的店里弹着琴，不过基本是基尔伯特教亚瑟学。基尔伯特实在不算个好老师，他对于教学这件事上缺乏应有的耐心。且会弹和会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基尔伯特基本只是给亚瑟教了最基本的东西后给亚瑟示范一下就让直接让亚瑟上手。效果可想而知，亚瑟弹的磕磕绊绊心情越来越烦躁。基尔伯特教的身心俱疲却只能一遍遍的纠正亚瑟的失误。
外面的雨哗哗的砸向地面，卡座桌子上的酒瓶靠在一起，还剩半瓶的伏特加静静的立着。店内的两人在钢琴边争吵着，金色头发的男人一脸烦躁的敲打着琴键全然不顾这是自己高价买的，白色头发的男人阻止不了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这天两人不欢而散。
往后几天基尔伯特都没有取下暂停营业的牌子，亚瑟照常来喝酒、基尔伯特也照常待在店里，但不管基尔伯特怎么循循善诱，亚瑟都不再碰钢琴了。
基尔伯特索性自己弹了起来，从古典到现代、流行到爵士。亚瑟没想到基尔伯特钢琴也是一把好手，虽然他不太懂这些，但是也明白这必是经过大量的练习才有今日。
【虽然你教我的时候很差劲但说实话我没想到你的居然弹的挺好的】
“什么叫很差劲！阿西就是本大爷教的可是早早就登上了那个金色大厅，明明是你悟性太差。”，基尔伯特举着酒瓶抗议道，“再说钢琴算什么……只是本大爷众多特长中的一个，本大爷最厉害还要属长笛。”
亚瑟没有在意，今天基尔伯特打着改善口味的旗号买了几瓶威士忌，英国人称之为‘生命之水’。足足43度的烈酒足以让两人都醉醺醺的，他只当对方是醉酒了说胡话。
按理来说亚瑟的酒量比基尔伯特大，但是亚瑟已经醉到无法用手机打字了只能摊在沙发上而基尔伯特却越喝越兴奋，越兴奋话越多唠唠叨叨的对亚瑟说个没完。亚瑟努力撑起摇摇欲坠的眼皮，在他眼里基尔伯特已经有两个人影了，他看着基尔伯特还在说话但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喝的太多了，这是亚瑟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亚瑟是被暴雨声吵醒来的，他闭着眼睛听了一会，比之前的雨更大，他判断到。温暖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单。亚瑟感觉自己浑身酸痛，虽然没有宿醉后的头疼但是有点口渴，他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房间躺着，房间很黑，窗外一片漆黑只能听到雨声。他打开床头的台灯，暖色的灯光照亮了黑暗。房间很整洁，但干渴的喉咙让亚瑟没心思观察房子只想找到水喝，他注意到床头的柜子就摆放着一杯水。
但他刚起一身就听到扑通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床上砸到了地板上，亚瑟探身看去发现裹着毯子的基尔伯特横躺着床尾的地板上。亚瑟这才意识到一直感到小腿有莫名的压力的原因是基尔伯特横躺在床上刚好压着他了。自己一起身刚好让他滚到了地上。
“呃……头好痛……”，基尔伯特被疼痛叫醒了，他捂着凌乱的白发嘟囔着。
亚瑟分不清他是因为宿醉而头痛还是因为被重重的的砸到地板上。他拿到了水杯喝了一半后拉起了地上的基尔伯特，他把剩下的水递给基尔伯特，基尔伯特接过道了声谢重新坐回床上。
羊绒的外套皱巴巴的扔在地上，亚瑟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
亚瑟活动了身体发现全身都有点酸痛并且还在胳膊上发现了淤青，他没找到手机只能给基尔伯特看了淤青。
“哦……这是扶你上楼的时候摔了一跤。”基尔伯特码起袖子露出胳膊“你看我也有。”
全身酸痛就有点难表示了，索性亚瑟在柜子旁边找到了纸笔。
【那我全身酸疼是发生了什么？】
“忘记说了，你摔了一跤然后滚下了楼梯……”
亚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么想来他全身酸疼都是正常的了，没有脑震荡已经是万幸了。
可能亚瑟的表情实在不算好看，基尔伯特安慰道：“你滚下去的动作挺规范的的不会有什么伤的。”，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气。基尔伯特抱着被子蹭了蹭跟亚瑟说了句晚安又重新睡下了。
亚瑟这才注意到房间的电子表显示着时间还是凌晨三点，虽然在亚瑟的记忆中他们最少下午七点的时候就已经醉了。亚瑟把床头的灯关掉离开了房间，外面是客厅，亚瑟摸索着把灯打开。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店铺楼上，这里是一个大的套间。上面是住房下面是门店，基尔伯特平日里就住在这里。
这是亚瑟第一次到楼上，转了一圈后亚瑟对此只有一个评价——‘独居男人的标准风格’，除了过分整洁外没有任何特点。亚瑟记得基尔伯特是给他弟弟来暂时看店的，所以这想必就是他弟弟的风格了吧。
亚瑟下楼把遗落在卡座上的手机拿回，手机只剩下了百分之十的电了。划开屏幕后系统显示还有四十分钟就会关机，翻了一下发现都是垃圾广告后亚瑟就准备关机了，他自己没有随身带充电器的习惯，基尔伯特用的是iphone，自己手机用不了基尔伯特的充电器。但就在选择关机的图标出现在屏幕上时突然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亚瑟挑了挑眉扫了一眼，是弗朗西斯的。这个点还醒着发消息说明对方刚刚加完班，想必这个月为了弥补亚瑟的空缺这个坚持熬夜对皮肤不好而早睡早起的法国男人每天都伏案到凌晨了吧。一想到弗朗西斯胡子拉碴桌子上摆满空的咖啡罐的样子亚瑟就想笑。
【小亚瑟，你的假期要结束了快来给哥哥上班啊，哥哥如果猝死在电脑桌前会有许多美人伤心过度的】
把关了机的手机装进兜里后亚瑟回到了二楼，最终在客厅沙发上睡了过去。
但诡异的是再次醒来亚瑟发现他又躺在了床上，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想着可能是基尔伯特把他移到床上的。但亚瑟一直睡的很浅，他不知道基尔伯特是怎么把他这么大一人在不吵醒的情况下挪到床上的。
亚瑟伸了个懒腰，扔在沙发上的外套也被整齐的叠放在一边。
他穿上外套后走下了楼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雨已经停了，亚瑟刚下去就看到基尔伯特推门进店。
“哟，醒了啊！我去买了饭赶紧吃吧。”
基尔伯特把手中的餐盒放到桌子上，亚瑟打开后是一块烤鳕鱼和几个水煮土豆。
“请”，基尔伯特再把一个茶杯放到亚瑟手边，亚瑟喝了一口发现这不是往常装的啤酒而是红茶。
亚瑟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他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同寻常。而且基尔伯特今天总让他感到一股违和感，对方何时话会这么少了？以往两人相处时基尔伯特总能找到话题进而说个没完，哪怕亚瑟只是偶尔用手机回复几句。但现在基尔伯特坐在自己对面竟然三分钟了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看着基尔伯特虽然微笑着但表情紧绷，眼角处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
直到亚瑟吃完饭基尔伯特还是未发一言。
【吃完了我走了，钱下次给你】
亚瑟实在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气氛打算起身离开。
“等等！我给你弹一曲再走吧……”，基尔伯特拦住了亚瑟。
亚瑟点了点头同意了。
基尔伯特坐在钢琴前，悠扬的旋律从他的手中倾泻而出。很慢的曲调，亚瑟总觉得在很多地方都听过。
基尔伯特弹的很好，一曲过后亚瑟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看到基尔伯特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这让他想到了从前父母养的那只金毛，在捡回球后也是用这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寻求表扬。他不由得联想到难道基尔伯特是在向他要赞美吗？亚瑟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于是鼓起了掌。
在掌声中基尔伯特小声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是个音乐白痴，这个方法肯定不行弗朗吉那个白痴……”
亚瑟的听力不错，他自然听到了基尔伯特小声的嘟囔。但他其实不太明白到底怎么了，于是亚瑟在手机上缓缓打出了一个‘？’
基尔伯特看到消息后挠了挠头，然后猛的一拍大腿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亚瑟……本大爷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亚瑟有些愣住了，他的性格用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内敛，用弗朗西斯的话来说就是傲娇，对感情上的事本来就不擅长表达，基尔伯特突然一个直球踢过来着实让他措手不及。
亚瑟没有回复，基尔伯特也没有催促，两人只是静静的坐着。但老实说基尔伯特不说话的时候气势很强，猩红的眼睛注视着亚瑟让亚瑟觉得自己被剑锋直指眉心。
亚瑟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紧张，他脑子闪过很多意义不明的画面，他甚至有点想转身逃跑。但亚瑟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并且告诉自己对待他人感情犹豫不决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情，自己已经三十岁了，是个被未成年叫成大叔也不过分的年龄了，认清自身真实的情感才是该做的事。
他摸了摸自己的脉搏然后划开手机。
【yes】
这短短三个字母让基尔伯特的心都飞上去了。
他抱住了亚瑟，亚瑟也回抱住他。
“让本大爷拍张照片发推特吧！”，基尔伯特兴奋的点开相机拍了一张二人合照发了出去。
没多久一竖列的点赞标明着推特的主人很受欢迎，亚瑟在留言中看到一个很眼熟的id。
【你也认识弗朗西斯？】
“弗朗吉吗？我们认识挺多年的了。”，基尔伯特说，“我昨天还向他咨询怎么告白，结果他的办法一点都没有用，最后还得靠本大爷自己！”
【他都给你什么建议了？】
“做一点改变……还说本大爷太凶了要温柔一点……弹卡农还有玫瑰花什么的……不过亚瑟你真的不知道卡农吗？超级有名的。”基尔伯特说。
亚瑟自动忽视了基尔伯特的最后一句话，【玫瑰花？怎么没看见】，亚瑟扫了一下周围，半点鲜花的影子都没有。老实说亚瑟很喜欢玫瑰，弗朗西斯的前三条建议都可以是废话但是最后一点的玫瑰花确实是戳中了亚瑟。
“在你上衣口袋里，弗朗吉说这能更有惊喜什么的……不过我觉得没什么用。”
亚瑟从口袋里掏出已经被压扁了的花，他无奈的笑了笑把花放到桌子上。
【我要喝酒】
“酒吧倒闭了，以后本大爷陪你喝茶。”
